从主办方主管镰刀的社员手中接过一把匣刃片的木把镰刀时,瞬间心生感慨。好多年没有摸过镰刀了,老家那几把当年用过的镰刀,不知丢弃到什么地方?曾经锋利无比的镰刃被父亲用油布包裹收臧起来?还是早已锈迹斑斑?我没问过,也不曾留意。或许当年对三夏麦收的农活心生厌恶,以至于对那些使用过的传统农具也厌恶至极,当...
自从二十岁那年离开家乡,那条河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。清清河水缓缓向南,河岸水草碧绿、芦苇荡漾;那棵碗口粗的歪脖子柳树,是我们的跳台,夏日的周末,小伙伴们光着屁股摸鱼抓青蛙,排着队从歪脖柳树上往河里跳…… 让我魂牵梦绕的河,距离老家二里地,名曰漆水河——流淌了几千年的我的母亲河。 近两三年,我...
父亲生于解放初,兄弟六个当中,唯独他没上过学,12岁就开始跟着爷爷到生产队挣工分,爷爷在地里干农活,父亲在路边放羊。 改革开放以后,家里分到了近十亩地,父亲激动地晚上都睡不着觉,他比在生产队的时候起得更早了。在我的印象当中,父亲对土地的爱与对子女的爱相比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每年到了播种季节,父亲...
生长在咸阳农村的我,从小听着各种吆喝声长大。特别是卖吃货的吆喝声响起,就撒腿往屋外跑,哪怕是正吃着饭,也要把撂下碗。“洋糖-豆沙-冰棍儿….五分钱一个!”三伏天,这样的吆喝声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。因为家里太穷,父母一般不会给钱让我买冰棍,我就会跑到老屋缠着奶奶要钱。等拿到五份硬币时,卖冰棍的小贩已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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