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吃罢午饭,阳光透过云层,撒落了半个院子,另一半被西边邻居家的房子挡成了阴凉。我拿起木头耙耙,从阴凉处把麦子往太阳能照到的地方搂。在木头耙耙搅动的过程中,新麦的清香弥漫了整个院子。“今年麦瞎咧!”父亲坐在门道的板凳上,点燃一根纸烟,幽幽地说。“这十几年了,从来没有今年这么瞎,亩产量减少了一半。父亲说...
6月8日,在老家帮着父母晒麦,发一图片,引微信群点赞一片,共点赞75人次,跟贴回贴103人次。特录之记之。 今曰又是晴天,正好晒麦庭院。一杯热茶伺候,葡萄架下休闲(题记)。 忆少时,收割苦,挥镰滴...
从主办方主管镰刀的社员手中接过一把匣刃片的木把镰刀时,瞬间心生感慨。好多年没有摸过镰刀了,老家那几把当年用过的镰刀,不知丢弃到什么地方?曾经锋利无比的镰刃被父亲用油布包裹收臧起来?还是早已锈迹斑斑?我没问过,也不曾留意。或许当年对三夏麦收的农活心生厌恶,以至于对那些使用过的传统农具也厌恶至极,当...
“算黄算割”的叫声逐渐远去,只有两三天的功夫,关中平原上黄灿灿的麦浪变成了整齐的麦茬。仓中又添新粮,尽管几天的忙碌让人感到泼烦,但丰收的喜悦依然写满了每一位庄户人的脸庞。 收罢麦子,地顶头的那棵杏树上挂满了熟透的杏儿。父亲二十年前从杨凌买来的杏树苗,如今已是碗口粗了。自打兄妹几个陆陆续续离开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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