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主办方主管镰刀的社员手中接过一把匣刃片的木把镰刀时,瞬间心生感慨。好多年没有摸过镰刀了,老家那几把当年用过的镰刀,不知丢弃到什么地方?曾经锋利无比的镰刃被父亲用油布包裹收臧起来?还是早已锈迹斑斑?我没问过,也不曾留意。或许当年对三夏麦收的农活心生厌恶,以至于对那些使用过的传统农具也厌恶至极,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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